另一个问题是连接俄罗斯与欧洲的北溪天然气管道二线项目。作为美国的北约重要盟友和拜登政府理所当然会寻求修复关系的国家之一,德国一直对美国干涉其主权经济利益的行为感到愤怒。
在担任奥巴马的副总统时,拜登曾说北溪天然气管道二线项目“对欧洲来说是一笔糟糕的交易”。种种迹象表明,拜登仍持这一立场。不过,即使拜登向德国伸出橄榄枝,软化他在北溪天然气管道二线项目上的立场,也并不意味着拜登会愿意软化美国在乌克兰问题上制裁俄罗斯的政策。事实是,拜登不太喜欢普京,因此很难想象会出现那种在大多数美俄重大外交突破之前会出现的私人关系,更不用说取得发展了。
有望上台的拜登政府还面临其他许多重要的外交政策挑战,包括朝核问题、也门战争等,拜登政府极有可能会寻求把曾在奥巴马政府任职的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专家招入麾下。但这些专家在2016年所离开的那个世界已不复存在。拜登的新外交政策团队将寻求与一个基于过时策略的世界重建关系,从而导致期望与结果脱节的可能性,而这种脱节可能会进一步加剧美国与国际社会的紧张关系。